从听障儿童到“多大”学子——聋儿王雪珩的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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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时间:2017-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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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大霉素夺走了孩子的听力  

  小雪11个月大的时候,因为腹泻服用了庆大霉素。这次用药后,小雪的爸爸妈妈发现孩子和以前不一样了——“原来我们上班的时候,让她跟爸爸妈妈再见,她会笑着挥手;这之后,我们再让她说再见,她还自己玩,要不就看着我们发愣。”很快,小雪被诊断为重度感应神经性耳聋,这相当于是耳科的癌症,而且完全不可逆。小雪的妈妈刘女士直到今天还记得当时的感受:“外面春风和煦,我站在医院外,抱着孩子,感觉掉进了冰窖里。”
  无数次舌操训练终于喊出“妈妈” 
  萦绕在他们身边的是深深的绝望。哭了两天之后,小雪的父母决定倾尽全力给女儿治病,“我们就不信治不好。”数得上的大医院他们都去了,甚至“病急乱投医”,跑了很多小诊所,哪个朋友说有效,他们就去看,还曾经被医托骗过。实在无计可施时,他们竟然去看了巫医,拿张纸烧成灰,向南磕头、向北磕头……
  一次次抱着希望去,一次带着失望回。小雪妈妈还记得协和医院的一位老专家推心置腹地对她说:趁年轻,再要一个孩子吧。庆幸的是,他们在四处求医的同时,还一直在坚持正规的康复训练。当时小雪的右耳还残留有90分贝的听力,通过助听器,听力补偿到50分贝。后来,他们开始了在中国聋儿康复中心漫长的康复之路。为了女儿能更好地训练,清华毕业的妈妈放弃了自己的事业,辞职在家,每天和女儿一起做舌操,吹蜡烛、吹纸条……
  小雪2岁多的时候,爸爸带她从聋儿康复中心回家。路上,她指着一辆公共汽车说,“大意哦”。爸爸听懂了,那是他每天带着女儿在路上反反复复重复的一个词:大汽车。这也是小雪说清楚的第一个词。渐渐地,从她口中发出来的“大大”变成了“爸爸”,“那那”变成了“妈妈”……她说话越来越清楚。6岁那年,她接受了人工耳蜗植入手术。经过多次调试,听力又补偿到20分贝,听力状况有了根本好转。
  5所加拿大名校伸出橄榄枝
  要上小学了。父母决定为她找一所能够接收听障儿童的正常小学。幸运的是,实行小班教学的朝师附小录取了她,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关照她,让高个子的小雪坐在第一排中间位置。她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学奥数、学公共英语、学跳舞、练画画、学习吹单簧管……初中,她就读于陈经纶中学分校。开学第一天,妈妈拿着改锥进了教室——女儿还是要坐在前排,可她的个子已经有1.75米了,她们要把椅子调到最低,以免挡住后面的同学。
  初中毕业后,小雪的目标更加高远,希望能像其他同学一样到国外读书。有朋友为他们推荐了美国威斯康辛州一所管理非常严格的高中。于是,他们开始在网络上申请这所学校。他们在申请中说明了小雪是个戴人工耳蜗的失聪孩子,但是不影响学习和生活。很快,学校就发来了入学试卷。考题对于小雪来说一点都不难,她很顺利地通过了考试,成为那所学校6个国际学生之一。
  进入了12年级,小雪开始申请大学,她把范围锁定在加拿大。2014年1月初,她收到了加拿大今年排名第二的医博类大学UBC(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的录取通知。而此前,她还收到了医博类排名第五的阿尔伯塔大学工程学院和精算专业排名第一的滑铁卢大学数学院的录取通知,并获得了后者的奖学金。随后,她又等到多伦多大学的录取通知。
  小雪虽然能够听到,但人工耳蜗收集到的声音信号是周遭所有的声源,不能像正常人的耳朵那样自动屏蔽噪音。为了能够捕捉到最有用的信号,她必须离说话的人近一点。而人体自身强大的代偿能力,也让小雪学会了唇语。有一天,她告诉爸爸妈妈,“我能读懂英语的唇语了。”美国高中的老师开玩笑:“你可以当特工了。”
  现在小雪每年都会回到国内休假。这段时间,她一定要到聋儿康复机构去做义工。每个接触过她的人都会发现,她说话没有很多听障儿童常见的“怪腔怪调”,语调非常自然。小雪妈妈说,虽然为了孩子她放弃了很多,但是她觉得在女儿语言发展最关键那段时间陪伴她,是最正确的决定。正是那段时间母亲的牺牲与坚持,才让今天的小雪能够和健全的孩子同台竞争。
  来源:北京晚报-北晚新视觉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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